你真的懂我么?“理解”存在于交流沟通的方方面面,下级理解上级的意图,乙方理解甲方的意图,施工方理解设计方的意图等等,“理解”是团队沟通、开展工作最要紧的元素,理解不精准、理解不到位就会带来沟通上的障碍,进而影响到工作的开展,甚至造成工作失误,所以“理解”之于团队建设是极端重要的。山长蔡尚伟在过去多次提及“理解论”,并常常在具体的工作中指导弟子学习、领悟“理解论”。以下内容为书院弟子辑录山长蔡尚伟关于“理解论”的谈话内容,汇总整理,交流探讨,互鉴互学。
杜洋“理解”的极端紧要性关于“理解”,有时会成为我们团队沟通、推进工作、实现目标的一个重大障碍。我们几乎每天都遇到因为理解不准确、理解不到位,带来沟通上的障碍,而影响事情的正常推进,甚至给团队带来一些负面情绪,负面的种种现象。
实际上这几年,我已经明确地意识到理解的重要性,特别是对于团队建设的极端的重要性,也反复强调从传播学、符号学、阐释学等等这些学术和我们日常的理解行为的紧密结合,来推动理解的精准、全面、准确,同时提升有关理解的各种学术认知,也规划了关于理解的书稿和系列论文。
我自己也在不同的场合,针对不同的问题,谈过一些具体的理解的方法论——但现在我们团队仍然没有重视理解问题的极端重要性,甚至在我们明确布置了推出有关理解的公号推文以后,团队居然是找不到或者找不全我关于理解的这些讲解,导致推文做的也很浅,也很单薄。虽然我又要求要回到我们的资料库,去找回我原来在不同语境下谈的关于理解的这些语音,但是迄今仍然没有落实。
梁雅祺破除理解障碍是理解论的目的我们团队工作中各个环节都可能会遇到“理解”的问题,包括对甲方的意图,对我的想法,对我画的那些示意图,对我的各种手写稿,各种微信意见等,都存在着一个理解精不精准的问题。
那么如果理解精准,就说明它不是一个共性问题,如果大家理解上有问题,那么就把理解障碍勾出来。我们针对理解障碍用蔡氏符号学、蔡氏传播学来分析,最终达到解决理解障碍的结果,那么这样的过程,这样的成果也可直接纳入到互鉴丛书理解论这部分,去作为内容,作为案例,所以说大家不要遮蔽你所遇到的理解障碍问题,如果理解障碍在实际的具体的工作中造成了工作的失误,带来损失的话,我们要把它变成理解论的成果来挽回,这样的话就得到了平衡。
那么我就拿一件事儿过程中的所遇到的理解障碍作为案例,把它梳理通,这样就变成我们的理论成果,以后,大家实际工作中就可以做到理解无障碍,或者说理解有新的障碍,再说新的问题,那么新的问题新的解决方案又变成新的理论成果,又补充到理解论里面去。所以说,不是我们做几件事儿,理解论就结束了,做一个规划,那么就把规划学建立起来,做两个,规划学就完善起来,最多做两个,规划学就要出版。所以今年下半年文化产业规划学必须出版,不能再拖,责任到人,进度到天,这是必须的工作规范。所以不矛盾,同时做这个实际上它是相互嵌套勾连,反而做得很轻松,把这一道坎迈过去,那么后面它实际上就是熟练的程序,反而做得很轻松。现在我们是在爬坡的上坎的阶段,翻过零到一的这一环节,把体系建立起来,后面就是复制放大的问题了。
周晓言“复述”的重要性按照团队一贯的要求,根据我们的工作规范,要表现理解有个重要的方式就是复述,比如说理解了上级的要求,用复述的方式就是来检测。那么现在其他环节也一样,比如说理解了互鉴书院的定位性质和我们的基本板块的话,你试一下用复述的方式把它重新讲出来,讲一遍,就对着我们示意图讲一遍,也不要太长了,就把那个图本身包含的意思讲出来,看能不能解码,这就是解码,把它解出来,我听一遍重合度有多高,那么这个事儿基本上就能够判定是否理解了。
后期我也会推出“理解大赛”,什么是“理解大赛”?比如说新闻传播学科40年发展纪念词,我们可以做一个活动,用“理解大赛”的方式引起社会的关注,这个事儿一方面也起到推广新闻传播学科40年主题宣传的作用。我会怎么做?把我们的新闻传播,川大新闻传播学科40年发展纪念词作为一个理解对象,在全球范围或至少全国范围内来开展理解大赛。我可以在发布活动、启动活动的时候,我先用录音,就私密录音,录一段纪念词的本意,本意表达,比如说我用30分钟或者一个小时把本意展开,但是绝不公布,那个时候保证它尘封、保密,然后最后面向社会公开征集对这个纪念词的理解,最后经过专家评审,判断重合度有多高。比如说一个月以后,重合度最高的得大奖至少1万,如果有企业赞助10万,那就用10万征集,对吧?“最佳理解”或者叫什么名字先不说,这个也是我们以后要做的一件事,所以一定要能复述,因为我自己心中有原意,明白吧?那么有解释意和原意的对比,直接可以看出重合度有多高,错位度有多高,然后进行评估,对理解力的评估,理解效果的评估,这也是我们理解论里面以后要用的一些招数,把所有的哲学还原成操作程序,还原成动作,那么这样的话这个事就简单了,傻子都可以跟他做,我就不相信他做不出来。
包括规划,我反复强调我们的规划程序,最后一定要还原成几十步,甚至上百步的、傻子都可以跟着做的,一定得做。比如我说堆材料就必须堆,我说每两天要读范本就必须读,如果不读,那么再聪明的人他也搞不定,就是这个原理。如果都还原成傻瓜型的了,都还不干,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那就是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得到了,就这个意思。
董渤回归十二字实践理解论我给大家留够了时间,让团队去做十二字(背总纲、看微信、听语音、找问题)笔记,去回溯以往的资料,去消化、去提升。在国庆大假以后,我们在新的起点上,重新来加强理解,加强对团队目标的认知,希望达到一个轻松愉快的,这么一个相处的状态。但遗憾的是,在群内停止沟通一段时间后,在经过了假期的缓冲休整之后,依然出现工作混乱的情况。我明确提出了几点要求大家对应沟通。
第一,大家反映群里意见较多,消化有障碍,所以群内一个月保持静默,希望大家在一个月后履行群内对应的约定。
第二, 请每个人说说最近在做什么?进度、情况,包括具体完成时间?
第三,遇到哪些困难?
第四, 准备怎么解决困难?
第五,自己规划,后面做些什么?
第六,团队此前安排的规划任务之具体进展进度。
第七,根据十二字的要求,做十二字笔记的过程中,发现自己和团队遗漏了哪些既有安排。
第八,如果不想做,原因是什么?
......
那么从昨天正式的团队沟通开始,就出现了明确的问题:
第一,没有针对我说的这八点问题对应的回答,只有人根据自己的需要,混沌(模糊)地做了一个大概的说明,没有理会在大家之后,我们来做沟通工作的目的和基本要求。我们之所以要在大家之后,在静默一个多月之后来做这一轮沟通,显然我们的目的很清楚,就是要清理已有的问题,找到解决方案,在新的起点上来推进团队的事情,实现团队目标。如果每个人都去表功,这个清理问题的意图就完全不可能实现,那事情还是摆在那个地方,问题还是在那里,没有办法解决,团队依然在低水平的重复过去的一些不良状况,那我们何苦要来做这个沟通,同时不点对点的来进行问答,就必然会遗漏很多实质的一些具体的内容。比如说,非常关键的第七点,根据十二字的要求,做十二字笔记的过程中,发现自己和团队遗漏了哪些既有安排?
这个问题,适合近一年左右,我督促团队做十二字笔记的这个安排密切相关,也是希望通过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来体现每个人对十二字笔记的要求的理解程度,掌握的程度,然后具体做十二字笔记的进展程度。
因为道理很简单,如果对十二字笔记的具体要求没有掌握,做出来的十二字笔记就肯定不合要求,达不到我们的目标,当然就不可能在做十二字笔记的过程中做得完、做得准,能够找出哪些问题,能够补充哪些遗漏的团队的规划任务和既有安排。
果然,有人在说的时候,就根本说不出自己漏了哪些。那么既然说不出遗漏了哪些,那就是很明显的表明团队的微信、语音根本就没有看,没有听。所以说,就没法比对,没有比对,就找不出遗漏那些,就这么简单——就直接暴露,根本没有看、没有听,或至少是没有看完、没有听完。
陈天昊理解对方的具体诉求那么“具体要求”是用“具体”来修饰“要求”,那么什么叫“要求”?比如说,这个作业是星期三交还是星期四交,是要写100字还是写300字?小学老师肯定就开始讲了,说什么叫“要求”?参加社会工作,任何领导、任何甲方都会提明确的工作要求,要达到什么目标,要达到什么标准,要有什么样的进度。
什么叫“具体”,当然就是和抽象相对应的,就不是非常宏观的抽象的。比如说,一定要把中国建设好,这也是一种要求,但这是宏观要求,或一定要把广安建设好,一定要把长沙建设好,这些就叫宏观要求。那么在政界大领导的宏观要求,对于政府职能部门来说都算是具体要求了。比如说,总书记要求一定要坚持新发展理念,这个是不是要求?当然是一种明确的指令,明确的规定,你就说它具不具体呢?
当然对一般人来说,新发展理念是一个带着哲学意味的概念,一般人可能就觉得茫然不知所措,但作为公务员,那必须得把新发展理念视为实实在在的要求,而不是一个口号。所以,就可能会花很多时间组织很多人力,首先去研究什么叫新发展理念,新发展理念的具体内涵是什么,他要主动地去进行展开、阐释,把那个很宏观的新发展理念,然后变得非常具体,非常实在,跟每个单位跟每个人的具体工作全面结合,他都会去做这样的工作,这样去理解。
而我们的“具体要求”,一定要把十二字做好,这可以算原则性的要求,而我在这个要求之下,有很多具体的怎么做十二字的说法,前前后后在不同的场合说了很多次,如果一次都不知道,一次都没有掌握,当然你就觉得十二字要求是个空洞的存在。
陈果执行力影响理解力昨天,还有人说,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找十二字的具体要求,自己没有见过,没见过本身就是一大问题。第二,不知道怎么找,我马上就说最低底线,用“十二字”作为关键词,在我们的群里面一搜,我发誓不可能找不到,果然一分钟都不用,用十二字一搜,一大堆的蔡尚伟发出的关于十二字的各种说明,各种阐释各种要求就出来了。那么对方也被迫承认,蔡尚伟的确有关于十二字的很多具体要求,自己没有看到过。从这个理解程序来说,就不是意义发出者蔡尚伟,缺乏对这个意义的详细说明,而是接受意义的这一方在态度上有严重的问题,没有按照约定去看微信、听语音。
也许团队工作的过程中,有时候个别人,的确不在线上,但是团队也有沟通制度,也有约定:当时不在,事后要补全。而做十二字,特别是看微信、听语音,留够了时间,就是让大家有足够的时间去找回、去补回原来该做的这些工作——那么迄今仍然没做,于是导致做十二字的具体要求不知道——那么具体要求不知道,那么做十二字笔记就一定是乱做的。
很多人简单的把群里面有的信息有的意见简单拷贝下来,然后有的还是电子版直接拷贝,就算做十二字笔记,这是我专门做过说明,坚决不允许的。为什么?道理很简单,正因为电子版容易拷贝,可能会让人根本没有用心去看、去听,只是流程性的拷贝过来交了差好像有这么多篇幅就行了。
首先,十二字笔记从来就反对用电子版,我是明确反复要求过的,绝对不能用电子版,要用手写稿,就是无论如何你手写,至少要过一下脑袋、过一下手,就不可能丝毫没有痕迹。
第一,也明确要求,不能只是把我的,甚至其他人的一些原话简单抄下来,就算十二字笔记。看微信、听语音核心落脚点是在找问题,是找出问题,是要通过去理解那些微信的内容,理解语音的内容,要思考,要比对,要通过对蔡门理念和方法论的学习,通过对群里面对和我个人的微信沟通的那些规划任务的说明,策划事项、具体要求的说明来检查自己所做的事情有哪些不足,哪些漏了,把它记下来,以后再补。那些,做偏了以后再搬回来,哪些做慢了,以后提速,是要找这些东西。我反复说过,不然做十二字笔记的作用在哪?完全没有。所以,就拿这一点来说,都是这个问题,根本没有去体会这些问题背后它的背景、它的目的、它的核心要义,说到现在的沟通,直到今天都还是疙疙瘩瘩的。
郑怡明确沟通制度、汇报制度有一些沟通存在的问题,比如说,我明确过汇报机制,按理说不应该我来问,而应该是主动汇报——这是原来说过很多次的工作汇报,一是制度化的主动汇报,二是在我明确要求和提醒之后,按照约定的时间要主动汇报,而凡是我被迫来主动来询问的,实际上这个事本身都有问题。
整个社会规则,都是下级服从上级,就如果有分歧,下级服从上级,乙方服从甲方,学生尊重老师,永远都是这种规则。如果这个事反过来,甲方来屈从乙方,上级来反过来求着下级,老师反过来求着学生,都是人类社会非主流现象,都是异化的现象,因为它不符合社会运行的规则规律。
所以,凡是我在明确建立过沟通制度,建立过汇报制度,又明确具体的做过关于汇报的要求之后,还得我亲自主动的来向某些个人来询问,这个事本身就有问题,也是充分说明对方是没有理解到这个制度背后的规律,没有理解到我的具体的意图,这中间就有落差,这本身就值得总结那么甚至,到后面有的沟通到了很坦诚的程度,就是对方直接说,我根本不知道你想要我说什么。但这句话有优点,就是很坦诚,缺点就是,明确的表示了对方对我个人的身份、对我个人的习惯、对我个人的具体的理念、对工作安排、对彼此之间的约定极不熟悉,甚至是没有放在心上,才会导致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问,我为什么要去问这些问题,我问的到底是什么,我希望到底回答什么?就压根没有进入二人系统,没有站在对方的角度,站在两个人的角度,去向彼此的沟通,自顾自的只陷入到自己的情绪之中,或者甚至是为了给自己减轻压力,蓄意的把各种自己应该承担的本质责任,把团队的安排,把团队的目标置之于度外,所以就完全感到茫然不知所措,无从理解对方、这个人,理解沟通这件事,理解沟通那些话,凡是一脸懵逼,多半都是这个问题,都是因为目中无人,没有看到对方,没有看到系统。
董佳琳?有一个很典型的沟通案例,经常我可能会给某些人发出问号,可能有的时候是先发一个问号,发了以后可能半天甚至一两天都没有回复,然后我被迫再发两个问号,依次往后,这种情况我就只有再发三个问号,甚至问号发了之后再打感叹号,很多人也很懵逼,甚至很委屈,说蔡尚伟这个人很不讲道理,他就发这么一个问号,他要干什么?有什么事吗?有什么事你明说你明示,然后还有各种情绪,各种正义感在自己身上产生。对方这个人就是一个负面人物,这个现象重复率很高。
此前我说过很多次,问号是什么意思?我来发问号是什么意思?并且至少在10年以前,我的微博里面就有过一篇小小说专门讲的问号:为什么有人会发问号?今天我再重复讲一遍:
首先,问号,作为一个标点符号,它是提问的意思,至少它是有疑问,他是有问题要问,这个基本意思是有的。
第二,他为什么只发一个问号呢?那么他要问什么问题,从蔡门的角度来说,我是明确说过我们的沟通制度——凡是我发一个问号,都是说明此前我们两个人之间有某个约定,或者说我有明确的工作安排,对方有明确的工作回复,但是时间到了,又没有按照约定或没有按照安排来进行回复,或者事情没有推进到那个程度的,为了节约时间,我就发一个问号来询问我们彼此都知道的那件事,甚至这件事,最近的事,在我们的微信聊天里面往前看就看得到的事儿,或者至少是最近看得到的事,如果说是几件事,可能就是最近的几件事,这是一种约定,多少年就是这种约定。然后当我发出问号以后,对方他还是觉得懵逼而委屈,就说明我们关于问号的约定,没有进到心里面去——这是白约定了。
那么即使不是蔡门有这种具体的规定,即使其他人大家发一个问号给你,你肯定从理解的程序上来说,都应该第一时间马上就想到这个很奇怪:他为什么发个问号?问号是个什么意思?他是问我问题,他问什么问题,他是谁?他跟我是什么关系?我跟他之间有什么事值得他来问,也应该进入这个程序——他(这个问号)有几种可能?他问我问题,是问我要吃饭吗?是问我穿衣服没有?是问我谈恋爱没有?但既然没有明确提这些问题,是不是说这个问题很简单,这个问题我应该知道才会用问号,难道不是这么一个理解程序?所以说这件事也很诡异,并且在人类的理解史上经常有那种心领神会的一些极佳案例。
比如,经常我原来也举例子,孙悟空跟着师傅要去学艺,师傅在他头上敲三下,什么话都不说,让孙悟空就知道,是晚上三更半夜,师傅在等他,要独授机密。如果按照蔡门有的人的理解,这个孙悟空那不是马上就跳起来,造师傅的反了,你凭什么在我头上敲三下?你是个什么人,是个什么导师,你有话明说,脑子敲三下算个什么事?你的人品这么不好,你的师德这么不好,你凭什么当我老师?孙悟空如果这种反应都没有,他后来学到了那么多的法术。
李焱理解之于团队的重要性大家要明确理解对于团队建设的重要性。
第一,我个人哪怕100%的正确,我也不可能做100%的事情,作为一个团队必然要分工。
第二,在人类社会的运行过程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在团队里面有自己不同的分工,不同的岗位,不同的角色,外界对这个角色的行为有不同的期待,有的事儿他适合老大出面去做,这个团队的领头人去做,有的事他就不适合团队的领头人去做,他就只适合这个团队的副手去做,甚至有的事就适合团队的基层员工去做,这个道理非常简单。有的话也是这样,有一个团队的领导人去说,和一个团队的基层员工去说,它的意义和作用是完全不一样的,说最通俗的一点是由下层级的人去说去做,如果说错了,还有回旋余地,如果是领头人,一来就说一来就做,如果直接把局面弄僵化了,没有丝毫的退步和回旋的余地,会造成整个团队发展的环境的恶化。
还有,对方也会从一个团队的做事的章法来看这个团队的专业化水准和成熟化的程度,让社会公认的就该基层员工去做的事。比如说开个会,协调一个办公室,协调一个专家到会的时间,如果都是有一个团队的老大在做,其他人一定会认为这个团队是极不成熟的,极不专业的,他就只能有助理,只能有下面的基层员工去做,否则的话会给整个团队的形象带来致命的伤害——有的人就可能从这一个细节判断,这个团队没有办法干这件事,没有办法承接这个项目,对这个项目的支持就肯定不会给到这个这个团队,就这么简单,这是全世界职业人都明白的。如果对这个情况不理解,不认同,还很愤怒,只能说至少要加强对社会规则的理解,对社会规律的理解,也没有自己就陷入到自己的情绪里面去的权利,否则的话那就根本不可能在我们团队正常化的存在下去,因为没有办法理解世界,理解世界的规则规律,不能理解社会,不能理解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能理解对方,任何事做来都是没有头绪的,甚至可能给团队带来严重的伤害,自己可能无心造成伤害,而客观上让团队一次又一次的蒙受重大损失,要么是经济损失,要么是社会声誉的损失,反正归根结底是对团队的发展形成了负面的力量,拖了团队的后腿,让团队发展的资源减少,而不是增加。团队的目标实现就更加遥遥无期。
这怎么去弄?关于理解这件事儿,本身并不复杂,最重要的是理解的态度,理解的程序,而现在最重要的是态度。很多人没有解决,就是愿意去理解,有强烈的愿望去理解。然后按程序,至少一定要把团队关于理解的过去的各自说明,尽可能多的掌握,因为讲的太多了,多看几遍,哪怕是针对别人讲的,也当做给自己讲的多看几遍——我不相信这个脑袋不开窍,还有自己在理解的过程中走过很多弯路,蔡某人又专门做过针对性的说明,还不能开窍,真的可能就是破了底线。
包括这一次我讲了这么多,有的是重复过去的,有的是又讲了新的案例,但归根结底这个程序上,最重要的我再强调一遍还是这样理解的对象,不管是一句话、还是一件事,背后都是人,最重要的是理解背后这个人要了解这个人,这个人他是谁,他的角色是什么,岗位是什么,他的一贯的作风是什么,习惯是什么?脑子里面一定要非常清楚,遇到自己不能理解的话,遇到自己不能理解的事儿,这个人此前针对类似的这些话,类似这些事儿,他是怎么来揭晓、说明他的意图,一定要非常明确的去了解和掌握。然后对方和自己之间有的一些约定,哪怕是通过对方和团队整体约定,这整体约定中间,包含对自己的约定,到底有什么装到心里面去,用心看、用心听、用心想。凡是当自己懵的时候,立马进入这个程序,进入懵的状态了,这个状态蔡某人之前是专门强调过要解决的,并且强调过该怎么解决,自己怎么还是继续懵,还是马上回到蔡某人此前的约跟自己的约定,蔡某人此前的讲解上面去——这是个分水岭。我是希望以后我们团队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够再有理解上的懵的状态,直接拿“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这些话来进行回答”。一方面,刚才也讲过,关于理解这件事本身也讲过很多。第二,关于不知道怎么处理,团队也有程序,也讲过很多。
所以说整个团队每一个人高度重视理解的问题,一定要有强烈的去理解的愿望。按照程序理解,按照我们团队,按照我个人多年以来讲解的理解的方法论,提高理解力,精准执行,实现目标,获得人生的幸福。
资料:唐梦岚
编辑:董渤
校对:李焱,郑怡
配图: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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