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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人生价值最大化”,是整个蔡门理念的基石,是“三最主义”的开篇之一。只有理解了“人生价值最大化”的立场,我们所有的理念、所有的方法论,才能找得到最终理解的路径。
这句话听起来非常简单,在很多场合,特别是在我们成长的过程中,经常会听见“人生价值”、“人生价值最大化”等这样一些词汇。但是说实话,从每个人的心灵认知角度来说,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同等深刻的人生感悟能力,都有同等的价值敏感,都有追求最大化的姿态。所以,我认为“人生价值最大化”这几个字太过于轻松平常,但它的意义又太过于重大了。我也是希望大家一起来认真地严肃地思考“人生价值最大化”这个问题。不管以前思考过还是没思考过,深入思考过还是浅表性的想到过,我觉得都有必要在摒弃一切干扰因素的情况下,花一点时间进入纯粹的一个心灵空间,去认真的面对“人生价值最大化”这几个字,去好好体会一下它的内涵,好好感受一下它所连带的问题,好好思考一下它背后因果推导的各种关系。结合自己的人生历程,结合自己人生未来,全面反思一下“人生价值最大化”这个命题。
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事实上这个问题也是萦绕在我心头,盘旋在我生活中的一个基本命题。从小到大,我也经常在琢磨。“人生价值最大化”的取向,它事实上和我们的一些哲学认知,对世界、对社会、对人生的一些根本看法是有关系的。比如,从我的角度来说,我觉得基于唯物主义的立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这个世界是由唯物主义以外的内容构建起来的。所以,我总体上更加偏向于唯物主义的判断。那么,按照唯物主义的判断,我们每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是短暂的一次生命。几十年、上百年,按照现在的科学认知,未来的自然生命极限也就是100多年。传说中彭祖活了800年,但终归我们还会离开这个世界。而相对于地球几十亿,宇宙137亿年左右的漫长时间来说,人生就过于短暂,让人感慨无限。并且人的生命一旦失去,就永远不可能重现。不可能找到那么鲜活真实的自己,那么鲜活真实的人,再也永远不可能重现,这多多少少带着一些浓重的悲剧的色彩。但越是如此,越会让我们从必然到来的死亡感受到生命的无比珍贵。每一年、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一去都不会复返。这种感受那么让人揪心伤痛,产生一种珍惜、珍爱。有一个词叫 “向死而生”,意思是说死亡会对生命价值的感受大大加强。正是因为这么一个基本判断,才会感受到生命太过于宝贵,人生太过于短暂,所以才特别希望这种宝贵的人生变得“最有价值”。
要让我们的生命过得“最精彩”,这是一种比较容易产生的倾向,也是有一种硬核的因果关系在背后支撑。那么这个命题从逻辑的角度来说,还可以进行一种比较严密的推理和论证。人生价值它的中心语是“价值”,那什么是“价值”呢?这个词在生活中实际上经常被人乱用,而事实上从一般的语用角度来说,“价值”它是最核心和最被人公认的概念。它是一个事物对另一个事物的意义,他一定是一个事物和其他事物之间的关联性影响、相互影响。特别是对于别的事物的正面的作用、正面的影响、对别的事物的好处,这些我们可以称它为价值。所谓“价值”,在本质上它是相对性、联系性的。它没有绝对的价值,没有孤立存在的价值,一定是事物间性、事物之间的一种关系。那么,人生价值怎么体现事物间性?人生、人的生命、人的一生,它不是自足的孤立的一个系统吗?它怎么自己对自己产生价值呢?当然,如果按照日常生活中,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一个自足的孤立的主体。这没有错,但那是作为物理存在的自我,作为社会存在的、作为精神存在的自我、作为精神存在的人生,事实上就不像物理存在的人那么单向度、那么孤立。“道生一,一生二”,“精神的人”他是可以一分为二的,自己(我)、它,也可以分出至少两个维度。我们在英语中把“我”可以用“I”和“me”来区隔,作为一个“主格的我”和“宾格的我”、作为“自觉的我”和“自为的我”、作为“关照的我”和“被关照的我”,都可以用“I”和“me”来区隔。那么人生价值他就会呈现出 “me”对于“I”的价值,“自为的我”对于“自觉的我”的价值,这个命题就展示出来了。用另外的角度,也可以把“我”分成“现实的我”和“理想的我”、“现实的我”和“潜在的我”。这样一些维度都会存在相互作用的影响,会存在一个“‘现实的我’对于‘理想的我’有没有价值”、“‘现存的我’对于‘潜在的我’有没有价值”之类的一些命题。也许对有的人来说,这种提问显得好像比较诡异、也很陌生,在自己的生命力中也许没有感受过这样的问题,没有思考过这样的问题。但事实上,换一些角度也许我们能理解,每个人都经历过这些问题,比如说“现实的我”和“理想的我”。当然不是每个人都一定会有理想,但每一个成熟的生命个体、每一个成熟的人,他迟早会产生出自己的目标。“人是有目标的动物”,有的人会把这个目标固化,升华为远大的理想,甚至更为伟大的梦想。但它本质上都是属于目标,只是说是小目标、中目标、大目标、巨目标的差异,那么这样的话有了这么一个准绳,就必然存在着“现实中的我”,我所做的?我所感受的?我所思考的?我的行动,我们的结果,相对于“理想状态的我”是什么意义?又有什么影响,实现目标、实现理想没有?他就有一个评价的依据。那么在这个意义上,“人生价值最大化”就是“现实的我”最大化的靠近“理想的我”,最大化的实现我们自己的目标,实现我们自己的理想、我们的梦想,这就是一个“人生价值最大化”的一种具体的体现。那么,有的人说“我压根一辈子都没产生过明确的目标、明确的理想、明确的梦想”,但是从生物学意义上或社会学意义上来说,各种因素造成了虽然主观上没有某个目标的故意行为,但事实和客观上我们存在着实现某种结果的能力、潜力,而这种潜力也许我们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但是它客观上的确存在着。比如说,一个艺术家的父母,他们生出的小孩放在一个工人家庭去培养,可能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艺术家,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可能有强大的艺术基因,他也许就默默地重复着工人养父母交给他的那些技能,而客观上它的确有某种天赋,对外部世界有着这种天然的敏感、有着强烈的表达欲望和能力。那么,对于这种潜在的人来说,他的现实的状况、潜在的状况,对他们有没有意义?能不能够帮助他们实现自己的潜能?马斯洛说 “达到自我实现的境地”,这些都是可以研判、可以思考的。从需求满足的角度来说,都有这个问题。我们每个人活在世界上,必然会带来很多需求。我们必须要吃饭、有饮食男女的需求、有安居的需求、安全感获得的需求、有超越现实到陌生地方去旅游的需求、有超越现实创造一个精神世界达到审美创造的需求、有获得爱和爱别人的需求等等,我们有很多种需求,我们的现实状况,能不能够让我们满足这些物质和精神的需求?包括我们自我实现的需求,这些都是可以把人一分为二,把我一分为二进行判断、进行思考的。所以说在这个地方上“精神的分化”,或者说“人格的分裂”,都是帮助我们直面人生、直面人生价值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钥匙。另外,除了我们说的把人一分为二,即从被分为二的两者之间的影响意义来理解人生价值以外,人生价值在社会意义上一般指一个人,对于其他人、对于社会、全社会、对于整个世界到底有多少意义,有多少正面的作用和影响?能不能够实现这种正面影响的最大化,就是“人生价值最大化”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表现。比如,对别人首先由近到远,我们生而为人仰赖于父母,我们的人生,对生我们养我们的父母到底有什么意义?中国古人非常讲究孝,这是有它的逻辑依据的。一个人如果由父母养育,最后对父母没有丝毫意义,对父母没有什么作用影响,没有什么好处,不能反哺父母、不能尽孝道、不能让父母感到欣慰、不能让父母感到骄傲。在某种意义上,实际上都是做人的不平衡,都是有愧于父母所赐,实际上都是我们的人生价值低下化的表现。作为人生至少要让父母、要让祖宗都感到荣耀。光宗耀祖,就是这么一个逻辑。另外,我们自己也会为人父母,我们也会有自己的子女,我们当父母对子女有什么意义、有什么好处?能不能给子女尽量提供最好的教育条件,给他们最好的人生指导,让他们有最好的人生?这些命题都是考验“人生价值最大化”的重要环节。那么由此往外推,包括我们对自己的兄弟姐妹、对我们的朋友、对我们的师长、对我们的亲戚、对于我们的同事等等也是如此。从社会单位来说,我们活着对我的家乡有什么意义,有什么价值?我对我的母校有什么意义,有什么价值?我对我居住的这个地方这座城市有什么意义,有什么价值?我对我生活的国家有什么意义,什么价值?我对我的整个同类有什么价值,有什么意义?我对人类的社会价值?那么更大的我们活于宇宙之中,我作为一个小宇宙,对整个大宇宙我有什么样的意义,有什么样的价值?这些问题都是客观存在的,如果我们能正视这些命题,思考这些命题,我们会发现每一个环节,可能对我们都有一个引导的作用,都需要我们去检讨,至少我们可以得到一个基本的评估。到底我们对这些客体,对我们的关联的人、关联的事物,我们有什么样的联系,对他们产生了什么的影响,这是一个评价我们人生价值的基本维度。那么从我主张的角度来说,既然人生价值有这么多层面,而我又觉得人生要活得很精彩,人生要活得有味道。当然,人生价值的方向是朝着“价值最大化”的方向去努力,而这些价值肯定又有一个综合价值和单项价值等一些维度的区分。当然,我个人觉得综合价值肯定本身也要高于单项价值。所谓综合价值从时间上来说,就是我们活在当下,活在当代。所以,我们首先对当下要有价值,对当代要有价值。然后再从逻辑的可能性来说,如果我们的价值足够大,我们对未来肯定也会产生价值。对未来的自己、未来的他人、未来的社会。当然未来它就必然会形成一种能够穿越时间的一种历史性价值。那么从空间的角度来说,我对本地本国有价值,同时对他地他国也能有价值,那么就会产生一种普适性的价值。然后,我除了在我自己的职业范围以内有价值,我们的行业范围内有价值,我还可以对整个政治生活领域、经济生活领域、文化生活领域、社会生活等等各方面都有价值。那么这种价值就是多项度的价值。事实上,在人类文明的历史长河中,很多灿若星辰的那些伟大人物,他们的身上体现出来的都是一些综合价值,都是超越了他所生活的日常空间、他的本地、他的时代都是有跨越性的。最伟大的人物,当然也一定是跨专业的,超越它的行业的。这些客观存在的人类共同认可的一些综合价值,每一个人都很难从根本上去否定。很多人之所以要否定,不外乎就是因为自己做不到,于是去否定别人处理,这只是一种心理态度的表现。作为一种讲理性的人群,所谓的知识分子来说,更应该把自己的无能放在一边,带着一种客观之心去承认客观上存在的一些主观和客观因素,包括客观上存在的整个人类普遍采用的综合价值评价的基本维度。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大家只能在某个领域,从单项价值的维度去找到自己实现价值的路径。比如说,有的人说我搞不定综合,我不能在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等等方面都发挥作用产生价值,我就只能做文化;而文化我又只能去做学术,学术我也不能文理工艺都做,于是我只能做文科了;我也不能所有学科或大部分学科都设立,于是我只能做小学科;一级学科也太大,于是我只能做二级学科;而某个二级学科呢也太大,于是我只能做三级学科;三级学科也许还是太大,于是我就只能在三级学科下面去找一个小题目;而这个小题目还是太大,于是我就只能去找一个小题目中间的某一个小环节;而这个小环节如果要让我去创新的话又太困难,于是我只能去做小环节的学术成果的传播者;而传播者这个事做起来又太大,于是我只能去做学术成果的小范围的传播者;而这个小范围就只能选择我的课堂上去传播,于是我的人生价值就是在课堂上去传播一个已经过时的遥远国度的一个小学者的某个小概念等等。这样细说下去,就把自己的人生价值单向化和低端化了。但是可能左顾右盼发现,好像大多数人都这么做的,甚至很多人连我都不如,因为很多人可能连本科都没读过,更别说读硕士,至少我还读了个博士。虽然在一所很不出名的学校,我就当了一个教书匠,但是我已经比周边的人更有价值了,已经感觉到可以了。
当然,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一些客观存在的现象。但是它就说明,事实上我们在人生价值的判断上,的确存在着不同的高度、不同的维度,这本身也是一种客观现象。那么,我们是主张尽力去激发自己的潜能,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让自己的人生价值最大化,把它作为一个总的原则、总的方向确定下来。这样的话,我们的人生就真的会充满正能量、永远积极、永远向上,我们就有足够的能量去抗衡。在人生价值最大化的道路上,面对所遭遇的一切困难、一切挫折,百折不挠地朝着最大化的方向走,朝着远方、朝着诗意前进。最后是实现自己的目标、自己的理想、自己的梦想、自己的潜能,让自己达到自己人生的巅峰。然后对他人、对社会、对国家、对人类,尽其所能的多做一些事儿,多发挥一些作用。那么这种作用,最后也会被社会所承认,最后我们实现自己的人生能量的辐射,尽量的快、尽量的远、尽量的久。这就是“人生价值最大化”,引领我们实现“精神能量最强化”、“方法程序最优化”的最强大动力之所在。
(二)
当然,关于“人生价值最大化”,也有很多人有完全不同的态度和认识,我也完全理解。但未必欣赏,也不鼓励。这有很多种情形,至少包括以下几种:
一是,有的人人生意识薄弱、价值意识薄弱、人生价值意识更薄弱。很多人事实上活着,他却处于完全被裹挟的状态、被动的状态。首先是被动的出生,父母没跟自己商量,然后就出生了。被动地上学、被动的谈恋爱、被动的结婚、被动地生孩子、被动的工作、被动的评职称、被动的晋升,一切都是被动。自己还没有主动的系统的去思考、去规划过自己的人生。走到哪儿就在哪儿歇,完全听天由命、浑浑噩噩。也许有的人庸庸碌碌,也许有的人浑浑噩噩,但是机缘很好。中了彩票也还是能够在某种意义上实现自己的价值,满足自己的需求。但这种概率很低,大部分意识薄弱的人,应该说都更容易陷入“人生价值低端化”这个泥潭。
二是,有的人思考过人生价值的问题,但是可能以另外一种极端的态度、自以为高明的态度,去否定“人生价值”这个问题的存在。认为这样一种严肃的问题,把它当做一个很深层次的问题去提出来,这种行为本身就是矫情、是无事生非、是杞人忧天等等。这种否定人生价值的价值,也是一种现象。
另外,还有的人从不同的人生情况去把自己的价值拉低。比如说,有的人说“我生来就是女性,我的人生就当个家庭主妇就够了”。“我读了博士,当个高级家庭主妇就够了”。“现在又流行不结婚,我不结婚我就当个精致的女人就够了,我挺好的”。“我是一个来自偏远农村的,那我就当一个让我老家人当做学习楷模流传,去教育其他小孩的榜样就够了”。再比如说,“我生来就觉得我的身体不是一个运动员,我的身体很平常,甚至很不好。那我就把我的身体养好,就够了”等等。这些都是强调自己的人生价值往低端走的一种理由,还可以用很多东西去包装,例如“相互的感染”、“平平淡淡才是真”、“我平庸所以我快乐”等等。用各种心灵鸡汤式的东西,让自己得到抚慰。用那些话去安慰自己,最后消解追求更高目标的动力。这些我觉得实际上都是很危险的。因为这些念头在现实生活中很不牢靠。比如说,你当个女性,你去设定自己为家庭主妇,在当代社会家庭关系错综复杂的情况下。如果家庭的价值一旦消解,自己的人生可能会完全陷入一片混乱。如果自己出生于贫寒之家,那更应该让父母改变生活状况,更应该让自己掌握扎实的专业本领,能让自己在社会上有更多的驾驭社会规律的能力,从事社会工作的能力,让自己从那种不良好的人生感受中解放出来,让自己的父母让自己的亲戚都能感受到实实在在的物质利益、感受到巨大的精神荣耀感,这些才是正常的逻辑。否则的话,我们再去重复贫穷,再去重复无能,再去抱怨财富,仇富、仇官、仇权威。与己无补、与人无力,当然与人也无害。自己活一辈子等于没活,有什么作用呢?这些逻辑我觉得也是需要去警惕的。当然,也有人说“追求人生价值最大化”,要付出太多,不值得。人生苦短,何不秉烛夜游,每天保持快乐就行了。当然,要追求“人生价值最大化”必然要面临更多的困难、更多的挫折,要付出的更多,这是必然的。但是,我们如果“人生价值最大化”,它包含的逻辑也必然是付出的多,得到的也多,得到的物质利益也要多。比如说,我们的学位越高,得到的职称越高,得到的工资越高,得到的奖金越高,得到的各种收入越高,得到的社会地位越高,得到的精神奖励越高,得到的成就感、荣誉感越多,难道它不也是另外一种人生价值。所以说仅仅看付出不看收获,这种判断本身也是很偏颇的。孤立的去看付出或者孤立的去看获得,实际上都是一种形而上学,一种片面的看法。
也有人说“人生价值最大化”,我也承认是对的,但我能力有限,我也做不了什么了。还不如被动的跟着走,走到哪儿算哪儿,这样的话我岂不是更加快乐。也许这些观点,有人已经尝试了各种可能性。青春的时候奋斗过,努力的奋斗过,那么你到了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已经证明的确能力有限,并且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年龄等因素都已经不允许自己再折腾的时候,我觉得用这种态度是对的。人到老年可以学学老庄,学习佛教等等那样一些文化是可以的。但年轻的时候你根本就没有到放弃的时候,你根本没有办法证明你已经尽到最大努力的情况下,凭什么就佛系。年轻的时候很佛系,年轻的时候很平庸,这些都是对自己人生犯罪啊!人到老年的时候,难免会有对自己的青春后悔的那一刻。只要年轻的时候奋斗过、拼搏过,把努力做到极限,那么我想最后的放弃,也就是合理的、可以被理解的。否则的话,没有证明自己已经真的努力的情况下,一开始十几岁二十岁就开始天天强调自己能力有限,凡事强调能力有限,而不从另外一个角度,不去想自己有多大的愿望、多大的梦想、有多大的努力,这些方面去定位。那么我想,这个路可能都未必是正确的。
但还有的人也有其他一些想法,就说你看我过去的基础很不好、家庭条件不好、学历条件不好、身体条件不好、工作情况不好。你看我现在已经够好了,我早就心满意足了。有的人说你看我过去就读了一个三本院校,我现在都考上985高校的硕士或者博士了,我已经心满意足了,你还要让我再去人生价值最大化,我为什么要最大化?我已经到达巅峰了,我已经很high了,我就继续的在轨道上滑行就ok了,哪需要再努力了,后面走到什么地方都无所谓了。这些想法我也是不赞同的。既然过去是三本,现在能到985,就说明自己能力很强、潜力很大。而现在年纪轻轻站上的平台已经是985的平台,是中国3000多所高校的千分之一,或者至少是1%的平台上去了。为什么不更加自信?为什么不设立更高的一个目标,上更高的一个台阶,让自己的人生过得更加精彩。这就是我个人可能长期习惯的一种逻辑。但是有的人认为,他可能更愿意采取另一种逻辑,那这的确可能就要考验人的内心最原始的动力,也是考验每个人的基因的时候了,我想就作为我个人的一种劝解。每个人在我们还有可能性的情况下,在不到最后放弃的时间内,还不必要放弃,不能放弃的时候,坚持最大化,坚持“人生价值最大化”的方向,勇敢的去拼搏,攻坚克难、尽欢极乐。我相信,这样的状态会让未来的自己更加满意,会让我们离开人世的那一刻感到更加平静,会让我们自己的记忆或未来别人对我们的记忆更加精彩。如果有天国,那我们在天国之上都会更加欣慰。如果没有天国,至少我们在同等情况下,我们有更加饱满的人生、有更加丰富的人生、有更加有滋有味的人生。至少对我来说,我也愿意让别人去感受,这是更值得去追求的人生。
说这些就是我对“人生价值最大化”的一些老生常谈,因为这些话都讲了很多遍。但是我想今年我也愿意重新给大家分享、共勉一次,也希望大家思考、讨论,相互激励,共同开拓更加美好的人生。